她可是亲口听父亲说的云处安吃了忘情丹,这种丹药除非意志极其坚定之人,不然轻易不可能还留有记忆。就当她将信将疑地准备质问时,云处安的话让她彻底怔住。
我深爱之人。rdquo;他望着她,一字一顿。自然知道。rdquo;
药王谷有一片深水潭,在潭水的最深处,有一片全是冰棺的山洞。洞内的温度极低,在洞顶处还倒挂着一根根不合季节的冰柱。
云处安跟着柳沫茹进入到洞内,在几个透明的冰棺中,他只扫过一眼,便朝着一个慢慢走去。
距离一步步缩短,他却脚步灌铅,走得越发慎重,完全不复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样子。
直到停在温柔所躺的那个棺木。
她看起来安详极了,却又瘦弱极了。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颜色,那曾经在他眼前刺目的血迹也已经消失无踪,只是她的面色十分苍白,脸颊深深凹陷,一点肉感都不再有。
云处安心里钝痛,她那般美好的人,却连躺在棺木里都没有保留自己最美的样子。
柳沫茹看到他的神情,感同身受般没再出言讽刺:她还没死。rdquo;
云处安在没有比此刻更欣喜的时刻:可她明明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