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的边缘,我幻想着丈夫的拥抱,这种只能靠幻想的满足感像是要掏空了我的身子。不久后,我筋疲力尽地吸了口冷气,接着虚脱地躺在床上,这根本不是欢愉,是折磨,是让我的心回不到灵魂深处。
“咯吱——”
“谁?”我听到动静,吓得背脊一凉,虽然早已经满头大汗,但是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因此变成惊弓之鸟。
老公出差,婆婆送人还有女佣买菜,我脑子里又把他们的去向分析了一下,确定无误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我的衣服已经被我扔在床下,我赤着脚走了两步,猛然间,一道闪电刺激了我的中枢神经。
“旬,旬一……”我简直不敢再看一眼门口的动静,我背对着房门,想起前不久刚回家的小叔子。
小叔子江旬一是个留学生,放假后从国外回来,我们很少碰面,他似乎很忙碌,并且经常早出晚归,所以我很少留意这个小叔子,我们当彼此都是透明人,我也就很自然不会想起家里还多了这么一号人物。
我不确定他今天有没有外出,如果他在家,那么我刚才的声音……
我不敢往下想,我颤着手穿上衣服,我尽可能保持冷静,因为他不喜欢在家里,所以他很早就出门了,对,他肯定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