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明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我匆匆忙忙地出门,大半夜都不回,说有我这样的儿媳真是家门不幸。
那就索性炒了我这样的儿媳,休了我,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我看婆婆并不想见到我,见了我反而影响她的伤势,无奈之下,为了耳根清净,我躲在病房外面的过道上,就这样坐着发呆也好过被她数落。
江旬一走出来,轻轻地关了病房门,他看我一眼,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
我说,谢谢你,我谢谢他昨晚上的见义勇为。
他说,他不应该多管闲事。
“当时情况紧急,我忘了你是我嫂嫂,是大哥的妻子。”江旬一扭头,凝视着我,很认真地说,“不过之后想起来了。”
我咬着唇,凝神片刻,冷笑一声,“是,我是你的大嫂,是你哥哥的妻子。”
“趁这个机会挽回大哥,他好像知道了梁先生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情。”
“我们昨天分明看他们很甜蜜,为什么突然间就知道了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旬一意味深长地说,“说不定大哥一直心里清楚,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我看得出,你很在乎你哥。”
“他是我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