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说得轻松。”
江旬一放下茶杯,双手插进裤袋,有些恼怒地踱步到门口,我以为他会一走了之,可是到了门口,他又徘徊地转身,“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岑楠,你扪心自问,你相不相信自己的弟弟。”
我们生活在群体社会,每天面对各式各样的人,我们都戴着面具生活,谎言,成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备用品。自从我的家变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谎言,我开始不相信任何人,我不敢相信,不能这么天真。
我把自己变成刺猬,每天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全副武装开始准备战斗。
想了一个晚上,睡得昏昏沉沉,我被手机提示音吵醒,传来微信的是杨文华,他说想见我。
杨文华沉寂了两个月,我都差点忘了他。我们约在露天茶餐厅相见,我到的时候看到他拿着早报悠闲地喝茶。
刚坐定,有人推来餐车,杨文华替我拿了一些港式点心,他说今天他请,感谢我陪他喝早茶。
“杨叔叔,你这么急着找我,请问有事吗?”我试探地问他。
杨文华翻了翻报纸,撇着嘴笑道:“现在的报纸,广告多于新闻,看着真是没劲。”
我喝了一口茶,不予评论。
杨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