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根本听不出口音。”
白晓琳跳上床,踢着小腿又道:“旬一教的,他教起来可认真了,他说,如果我不会说普通话就不要回国。”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他说,他喜欢中国女孩,会说普通话的女孩。”白晓琳靠着我,害羞地笑了笑。
我也笑了,不过我不知道我笑些什么,笑得很空洞。
笑脸在我走出房门的刹那消失,我凝住一股想哭的冲动,却在看到江旬一的瞬间,将眼泪硬生生地化作空气,强装自然地吸了进去。
我关上房门,他也关了门,我往前移动一步,他驻足原地不动,我要经过他身边才能返回自己房间。仿佛这条过道很长,承载了我们各自的方向,就这样沉默着,冷却不应该点燃的沸腾。
我和他,擦肩而过,这是最好的结果,让我走到虚脱,让我耗尽最后一点感觉。
手抖着开了门,匆忙地走进房,把我们隔离起来,把我隔起来,我怕我忍不住,我怕不够虚脱,怕这点感觉胡作非为。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生病了吗?”从浴室走出来的江烨看到我的样子,不由得关心问道,“今天你好像特别沉默,还好晓琳活泼。”
“我一向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