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威胁到你哥。”
感觉对方松了力量,于是我用力一甩,甩开江旬一的手。
“岑楠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对我说……”江旬一垂下手,神情沉着,“他说,我姐是个执着的人,也是一个很笨的女人,所以一直受伤。”
“你才笨。”我赌气地别过脸。
“如果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请你,也就是我,带她离开这里。”江旬一愁云淡淡地皱起剑眉,“我想,当时的岑楠已经有了自杀的念头,而他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我是他身边唯一认识的人,他将你交给我,他不想你调查下去,他想你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我平息了怒气,苦笑说道:“他毕竟是我弟,他死了,永远离开了我。”
“我承认,刻意没有恢复那段视频是不想你知道戴面具的男人就是我哥,但是参与你的调查,一定跟大哥无关。”
“旬一,我还是很谢谢你,不过……”我匆匆地抹去眼泪,转身又道,“我真心不希望你牵扯进来,我会有分寸,也会保护自己。”
江旬一不屑一笑,抿着薄唇,不可一世地说:“如果女人能保护自己,那要男人干什么?”
他的一句话噎得我无力反击,好像话粗理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