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也纳夜总会和卡门金屋夜总会,其中金屋是他最常去的地方,生意也十分红火,如果在这个夜总会调查他的下落应该易如反掌。不过凌非是个跑江湖的人,所以疑心病很重,通常他身边有小弟处理夜总会的大小事务,陌生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白天,我去了金屋夜总会,大门紧闭,进出的人大多都是里面的工作人员,看来我要想办法晚上出动才行。
并且我就一个晚上,因为明天,江烨就出院了,他回到家还要休养一阵子,他在家的时候,我更加不方便外出调查。
思来想后,我还是敲响了江旬一房间的门,他开门时,手里还握着手机,我站在门口,等他处理完工作上的事,他认真起来颇有他大哥的几分沉稳,我看得入了迷,倚着房门尽然不知不觉地欣赏起来。
“喂,看什么呢?你干什么呢?”江旬一挂了电话,走到我跟前,见我发愣,于是用手在我眼前晃动两下,我收起哈喇子,站直了身板,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
“忙完了?”
“有事说吧,我忙完了。”江旬一侧身示意让我进门,我摇了摇头,婉拒进入他的房间,可能是上次的事情,我有点阴影。
“那个,我想请你帮个忙。”
“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