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种事情急不来,要从长计议。”
    我们两人算是言和,可是都笑得各怀鬼胎。经过这次,我变得越发谨慎,我看要绕过江家把母亲从精神病院带走的话,除非用偷了。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母亲的事情时,当天晚上,我收到岑曼的微信,她说,她打听到凌非的下落,这帮人,今天晚上就要来金屋消遣。
    我劝不动岑曼,她铁了心要下海,她说得没错,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她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既然她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多说,只是提醒她千万不能忘了自己是谁,不能跟她们同流合污,等赚到读书的钱就抽身,她倒是答应了,至于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江烨出了院,我同时就失去自由,要想溜出去恐怕难上加难。但是对调查的事情,我也始终没有放下,既然岑曼通知了我,凌非那帮人就在咫尺,而我前功尽弃就太不甘心了。
    在书房门口徘徊的我差点撞上开门冲出来的江烨,他看我在门口,吃惊地问:“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江烨。”我踌躇地开口,“那个,刚才小曼打来电话,说她生病了,她一个小女孩出门在外的,也没个人照顾,所以我想……”
    “她没事吧,要不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