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觉得道歉应该没多大用处,但是老大都没说话,我先说话会不会有些不妥,加上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要说些什么。
凌非几乎无视我和江旬一,反而越过我们,直接靠近了乔少爷,他蹲下来,有马仔递上纸巾,于是他轻轻地擦拭乔少的鼻子,一边擦血迹一边佯装心疼地安慰:“受苦了,乔少。”
“飞哥,你,这还是你场子吗?”男人哭腔很重,委委屈屈地诉苦。
“我可怜的少爷,在我的场子弄成这副模样。”我觉得凌非应该是虚情假意,他是生意人,进来不是兴师问罪,反而是先安抚人,毕竟人是上帝,是他们的钱袋子。
“我跟你没完,我跟你说,这娘们,还有这个臭小子,什么东西,他们把我打得……”
“嘘嘘,小点声,我说乔少,这被人打可不是光彩事,咱别到处宣扬。”
“那你怎么说?”
凌非脸一沉,缓缓地站起来,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送乔少回家。”
两个妈咪不敢怠慢,赶紧招呼女孩子送乔少回家,我建议顺便去一趟医院,噢对了,不知道岑曼怎么样了,菊姐会不会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情况,我有点担心。
走神之际,凌非撞到我胳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