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看到他示意的方向,挂在保险柜上方的墙壁上分明挂着一张“昆仑奴”面具,我一看到这张面具就怔住了。
“哗哗哗——”不知什么时候,凌非已经坐在沙发上为自己煮茶,我和旬一呆若木鸡地杵着,唯一的门也被两个马仔守住,想逃有些天方夜谭了。
“阿梅说,你们两个是新来的?”
“是。”我先应声,“我,我,我来,来,来了,两,两天,他,他三,三天。”
凌非听到我说话大概是有些好奇,便抬起头斜睨打量我们。
“你过来。”凌非冲着我命令,我刚要上前,却被旬一拉住,我下意识地看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来,于是旬一松了手,我才慢慢地靠近茶几。
“会不会泡茶?”凌非问我,我点了点头,我在家里经常给婆婆泡茶,没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我蹲下来,一板一眼地为凌非泡茶,虽然他没有说什么,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不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我很清楚这里的人,哪怕真的对我们用武力,我们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很会打?”凌非的眸光盯着我手中的茶壶,而他很明显是询问一旁的旬一。
“一般般。”我也有些惊奇怎么旬一这么厉害,也许在国外跟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