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江旬一抱着我转身,为我挡了一刀,那人刺穿了旬一的腹部,就在我眼皮底下刺入旬一的身体。
    我发了狂地推翻垃/圾筐,里面的垃/圾和酒瓶全都散落一地,趁着混乱,我搀扶江旬一躲进刚才的巷子里,然后朝着里面逃跑。
    “旬一,你还好吗?”我扶着他,跑得很快,不管会不会被追上,我只想带着他离开,我们要离开,这是目前我唯一的信念,因为他要去医院,他受了伤,他要去医院啊。
    “旬一,你回答我好吗?”我不敢看他,只能一直不停地找他说话,可是江旬一用沉默回应我的提问,如果不是他跟着我跑走,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了呼吸。
    “旬一,我……”我哽咽到不能言语。
    “既然逃跑,能不能专心地跑,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多话。”江旬一有气无力地回应了我,我才敢看他一眼,他看起来脸色很不好,我扶着他的肩膀,他的一只手一直摁住腹部,我们逃跑的这条线路染满了他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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