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的主人是谁,总之,我阿飞的场子不欢迎你。”
    说完,凌非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其他马仔一起离开,我放下岑曼想追出去,可是权仔挡住我,瞪着我叱喝,说我不要得寸进尺。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我连理论的机会都没有,还被说得寸进尺,合着我调查半天,最后结果反而是害得身边人只剩半条命?凌非,你说清楚,你卖的谁的面子,我怎么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通电话究竟是谁打给他,他凭什么终结这件事?
    可是,这件事没完没了的结果一定是我吃亏。我回头看一眼岑曼,想起医院里的旬一,我的不甘也暂且放下了,至少我要花费很长时间来养精蓄锐。
    “姐。”走神之际,岑曼缓缓苏醒,气若游丝地喊了我,我连忙上前扶着她,“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岑曼是个很有骨气的女孩,她不轻易掉眼泪,不像我,动不动就泪流满面,小的时候,她还笑话我不够坚强,然而这一次,她却红了眼眶,第一次在我面前软弱得像个受伤的小猫,不过她的确受了伤,我抹去她的泪,告诉她,我是来带她回家的,我们离开这里,离开黑暗,永远都不要回到这个地方。
    菊姐早就准备了薪水,在我们出门的时候,她送我们到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