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在看到彼此相同的动作时又犹豫了。反正还是岑曼来照顾我比较好,所以岑曼推开两个大男人,她抱着我坐起来,担忧地哽咽,“姐,你还好吧?脑袋有没有不舒服?”
“死不了。”我苦笑着抹去岑曼的眼泪。
我活着,我从江烨的刑台上活下来了。他和旬一都受了伤,还伤的不轻,嘴角眼角还有脸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两个帅气的男人用暴力诠释了一下什么是兄弟之间的较量。
白晓琳扶着婆婆下楼吃药,岑曼留下来负责照顾我,我的四肢都受到一点皮外伤,岑曼拿来医药箱,给我消毒然后抹了一点药膏。
“脑袋真的没有问题?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我心事重重地摇头,心里记挂的是楼下的人,战争结束后,江烨和江旬一纷纷下了楼,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知道他们在楼下谈得如何。
“叩叩。”白晓琳礼貌性地敲了一下墙壁,因为房间的门彻底毁掉,现在躺在地上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婆婆说,让你们都下去,她有话要说。”
我就知道婆婆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现在事情有点一发不可收拾,我虽然想要旬一来救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冲动,居然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