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乐于助人,特别对俱乐部的女人很关照。”元媛挽着我的手臂,扭头问道,“你好像对青姐有点芥蒂,刚才我是不是说错了话?”
“没有,我只是有一点点顾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没办法跟她亲近。”我抿嘴而笑,心事重重地说。
元媛皱起眉头,想了想又道:“你这么一说呢,我也感觉很奇怪,虽然知道青姐对我们很好,可是这种好又让人有些不敢受用,可能是不喜欢这种人情债吧。”
“嗯,欠钱还好说,人情债的确很难还。”我和元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很快就走到马路上,我们各自上了出租车返回自己家中,约定好后天启程去方婷老家祭拜她。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才刚约定好时间,翌日,元媛给我电话,说她父亲突然脑溢血住了院,她得连夜赶回家,所以跟我约定的去方婷老家这件事,恐怕要泡汤了,我安慰了她,决定自己先去,等明年清明再带她一起去看方婷好了。
回方婷的老家,就等于回我自己的老家,我突然想家了,想回去看看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坐在火车上,手里捏着岑楠的照片,他去世后,我给岑楠在我所住的城市买了块墓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