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这里不如睡我的床。”
    “死小子,找打。”我挣扎着坐起来,其实他并没有抓得很紧,我稍稍一动就挣脱了。
    等我爬起来时,他却坐在地毯上偷笑几声,我就知道他死性不改,还是喜欢捉弄于我。心里气不过,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被我突然袭击,他捂着头站起来,鼓着腮帮子,委屈地埋怨:“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了吗?”
    “我很久没有感受打你的滋味,太想念了,就是睡觉的时候,手都特别地痒。”
    见我嚣张,旬一撇了撇嘴,然后转身走出了晓琳的房间,我跟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对了,我找人把那天跟踪我们的人画下来了。”江旬一进门前,又折回来特意跟我说。
    我走到他跟前,正色道:“我觉得,这帮人是冲着方婷的老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毁掉方婷的家,而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做了他们的‘帮凶’。”
    江旬一愕然惊问:“你怎么会是帮凶?”
    “他们大老远地跟着我去到另一个城市,并且知道可以通过我找到方婷的老家,于是找到后,一把火烧了整个房子。”
    “你怀疑是他们做的。”
    “你我都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意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