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旬一封住男人的嘴,转头对我说。
    “好。”我们下了楼,为了不让男人饿死在旅店,我们走之前留给服务员一张纸条,等到明日天明才有人去救他。
    扔掉口罩,我显得忧心忡忡,旬一知道我心里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打扰。的确,我脑子又乱了,这个鼎爷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凌非怕他,可见他的手段必定在凌非之上。刚才那个差点侵犯我的女人,居然是他的情/妇,这就不明白了,花子小姐对我上下其手,分明就是个同性恋者,她怎么还是鼎爷的女人呢?难道她是双性恋?
    冥冥之中,我感觉方婷的死可能与花子小姐有关,说不定跟这个鼎爷也有关系。
    “岑绘,你去哪里?”江旬一以为我打算返回元媛的公寓。
    我扭头说道:“去酒吧,我想趁这个机会接近花子小姐。”
    “不行,这个女人很危险,她对你……”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就差一个线头,找到这个线头,一切谜底迎刃而解,倘若知道了这个线头,却让我放手,我一定不会甘心。”
    江旬一松了口气,淡笑地耸了耸肩:“好吧,我知道我肯定劝不动你,不过,我跟你一起返回,我想知道,我哥为什么,为什么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