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是认真的。
他将书房的画像取下来,那幅梁子柏的半裸画像。
他烧了。是的,他拿去后院的空地,一把火烧了画像。
火光灼灼,烧红了一张冷情的脸。
我站在窗前,放下窗帘,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面对江烨突然的转变,我除了不知所措就是惶恐不安,丝毫没有觉得作为妻子应该有的庆幸,作为情敌,应该有的胜利者的喜悦。
他和梁子柏究竟怎么回事?这一次失踪的副作用似乎比往常来得更加迅猛。我始终不相信,梁先生会彻底地放手,向我认输,他对我说过的话,我记忆犹新,尚未释怀。可是他用行动推翻了他的决心,也彻底伤害到江烨,使得他一反常态地向我伸出求救。
人的感情是如此地脆弱,江烨被梁子柏掏空了心,他投向我的怀抱又能如何,我要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有何用?说对我产生的是亲情,我看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依赖罢了,在没有梁先生的日子里,他可以依赖我身上的温柔,哼,江烨啊江烨,你倒是想得很美,偏要我陪你一起孤独。
思及此,门外的脚步声让我惊觉一动,我冲上去,拉开房门,看到他,我才不觉得孤独。
江旬一换上西装革履,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