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拼了命地对她好,然后在一瞬间抽离,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连接受的力气都没有。”
    江旬一别过脸,却抓住我正在为他包扎的手,他握得很紧,像是握住了我易碎的心。
    “我知道,任何感情都没办法取代你对大哥的崇敬。”我忍着泪,勉强自己说得轻松,“我曾经看到过一张你送给大哥的明信片,坚定的几个字,却蕴含了你对他的关怀,你是那么的在乎他,你不会……”
    “别说了。”江旬一将我一拽,我毫不设防地扑进他怀中,“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泪水浸湿他的胸膛,他的下颚抵着我的头顶,说的话像是灵魂深处传来的寂寥。
    “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就是想拼了命地对她好,可现实却告诉我,你错了,你不应该这么做,你应该死了这条心,你必须死了心。”
    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我的灵魂。
    “这么说,你心已死?”
    江旬一神色恍惚地呢喃:“我只有这么一个大哥,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再夺走他的人。”
    “可我不是。”
    “可他需要你。”
    “是啊,他需要我陪他等死。”
    江旬一松开我,抹去我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