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他却退缩了,他干脆直接坐起来,推开我问道:“岑绘,你怎么了?”
“这些是什么?”我将拆开的纸飞机递给他,看到我手中的东西,旬一顿时手足无措,他想逃,我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我想你了,如果你也想我,请你告诉我。”
“我,我……”旬一有点慌乱,他心跳剧烈,想扳开我抱着他的手,“大嫂,我……”
“不要叫我大嫂,这里不是江家,你叫给谁听?”
“叫给我们听。”
“我不要听,不要听,我要听你告诉我,你是否也像我这样忍受煎熬。”我无法掩盖深入骨髓的思念。
江旬一用力一拉,还是将我的手推开,他站起来,紧张到不敢看我一眼。对于他的顾虑,我是理解的,可是我有点生气,有点气他不够坦白,气他把他的心隐藏得毫无缝隙,我似乎再也钻不进去。
咬着唇,我蹭地站起来,当着旬一的面,撕碎了手里的纸飞机,既然不敢承认,那就不要想念,这样算什么,这样折腾自己算什么,这样折磨我干什么。
将纸屑甩在旬一的脸上,我头也不回地冲回卧房,坐在床沿,我虚脱地发愣,我的心无处安放,听到窗外电闪雷鸣,我情不自禁地颤抖,我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