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事,所以你别不正经。”说话时差点咬了自己,还好背对他,窘态不至于太过难堪。
    “我说过,我一直很正经。”旬一将放在书桌上,转身走近我,不料他干脆将我打横抱起来。
    “啊,你……”突然失去平衡,我只好勾住他的脖子。
    “嘘,小点声,否则会被发现的。”旬一邪魅地笑道,“既然是说正经事,那就正儿八经地听你说才好。”
    哪知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非要我坐在他身上,这就是他说正经事的态度?难道他跟别人正儿八经地开会就这样的态度?
    “我,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旬一却凑上来吻住我,并不是很激烈的吻,只是能平复我的反抗的吻,稍稍平复之后,他挪开嘴,轻喃地问,“怎么样?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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