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开车离开。
我们四目相接,沉默不语。
“没有家暴,根本就没有,这完全是大嫂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白晓琳的一席话惹来不少嘘声,秦律师扭头看着我,小声地问:“怎么回事?那天我们见面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离婚,一直以来,我都看到她和大哥很相爱,为什么要离婚?”白晓琳注视着我,平静地陈述,“我那天回到家,听到二楼有动静,于是我上楼想看看情况,却发现大哥指着大嫂怒问,他为什么要给他下药,她想做什么,后来大哥的确失去了理智,但是他只是掐了大嫂的脖子,我见情况不妙才跑进去阻止了大哥的行为,当时,我很清楚地听到大嫂对我嚷道,他吃了药不正常,请求我帮忙拉开大哥。”
“根据原告呈上来的验伤报告,女方的脸上有受伤。”
“是,那是因为我打了120之后,大嫂突然朝着自己重重地打了几个耳光,我有些不理解,可大嫂求我帮她拍下脸上的伤,还要求我帮她报警,她才告诉我,她要利用家暴的名义,跟大哥离婚。”
“为什么刚开始警方向你问话的时候,你有所隐瞒?”
“因为,她求我,她求我帮她,平时相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