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上,我和杨文华相遇了,我们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当杨文华知道我和江烨的关系后,他就开始威胁我,他想征服我,也想我离开江烨。”梁子柏苦笑地说,“当时的自己怎么可能离得开,我恨不能马上跟他到国外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定居下来。”
“你把我迷晕之后放在酒店的衣柜里,其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我输了,我的丈夫根本只爱你一个。”我踱步说道,“你想让我知难而退,离开江烨。”
梁子柏抬起手,一边作画一边说:“你知道吗?所有事情都可以计划,都可以安排,也可以控制,可最不能控制的,就是人的心。”
我侧身斜睨梁子柏,他画得认真,说话时一脸凝重,“我提出远走高飞,然而烨十分在乎他的母亲,他始终觉得亏欠母亲,所以跟我商量,等让你怀了身孕之后再走,他想,如果你怀了孕,至少能让伯母有个念想,不至于那么悲伤。”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江烨十分想让我怀孕的原因?”
“一切都计划好了,然而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梁子柏瞥了一眼我,思虑地说,“你在外面有了人。”
“当时我毅然决然提出离婚。”
“正因为这样的转变,使得他有所动摇。”梁子柏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