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情绪有些波动,双眼的湿润令我不知所措,刚才我们两人还针尖对麦芒,而这时却沉默到嗓子干涸,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觉得,青姐可能是异装癖,不,是旗袍癖。
    “绮锻流光瘦柳腰,迷花醉蝶美人目。”青姐走到我跟前,帮我重新系上蝶形盘扣,她自顾自地叨叨,全然不顾我的疑惑不解,“无论是人还是衣服,全都找到了。”
    我想说话时,青姐却摁住我的嘴唇,轻笑地说:“暂时抛开刚才的不愉快,就陪我一会儿。”
    她牵着我的手,走到床边后,我两一同躺在床上,她侧身面对平躺着的我,一只白皙的手掌放在我的胸口,她小心翼翼地滑动,我心里有些郁闷,很不习惯被女人这样抚摸。
    “赚再多的钱,我也是孤独的。”青姐盯着我,我心里发憷,咽下唾液,支支吾吾地说,“可是你还害人。”
    “人都是有欲望的,我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就应该为我所用,这才是相互利用,不算害人。”青姐淡漠地解释。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扭头,蹙眉啐道,“梁子柏告诉我,唐立杰利用他来试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究竟是什么药,居然还要拿活人试药?”
    “每年这么多新药研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