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短信给青姐。
商量之时,旬一说,如果唐立青没有赶来酒吧,他会先一步冲进去,可是我跟他说了,千万不要,我想一箭三雕,我大费周章地这么做,就是想让青姐和花子反目,我笃定唐立青肯定会来。
我没有证据证明青山花子杀了方婷,也没有证据证明青姐就是鼎爷,所以我想借青姐的手对付花子。
在我意识模糊前,花子垂首激吻我,她并不急于要了我的命,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在死亡面前,我们越是软弱,她的兴奋就越是高潮,她不但双眼充血,并且面红耳赤,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地看不出是快活还是痛苦。
但,我是痛苦的,感觉脑子要爆炸了,她下手的力气比江烨还要野蛮,掐得我的喉咙剧痛,很快我的脑子转不出什么思想,四肢也发麻,当然有可能是绳子绑得太紧,所以全身麻木到使不上任何力气,真正是等待死亡。
我死了吗?我可能死了。我觉得我的灵魂抽离了我的身躯,轻飘飘地毫无方向感,没办法着落,但我听到周围的声音,我睁不开眼,看不见是谁呼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晰。
“岑绘。”仔细听来,好像是旬一,是旬一几近崩溃地呼喊。
旬一做了人工呼吸,我能感受他的唇,我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