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绘。”旬一沉声问道,“那天,进入医院之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我的告白,站在最遥远的距离,我们的心贴得如此近。
    “旬一。”我伸出一只手,坦然地笑着流泪,“我喜欢你。”
    旬一似乎有了感应,他也伸出一只手,我们绕着半圈树干,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对方,这就足够了,这份心也够了,我想让旬一知道,我喜欢他,正如他那样坚定地告诉我,他喜欢我。
    “我等你,等你重新有一天愿意接受‘江太太’这个身份。”旬一用手指勾住我的手指,月光下,他的笑,淡淡如水,薄薄如梦,迷了这醉人的月色,乱了这月色的心。
    旬一说了,要保护我,他就一定会让自己做到。他知道我忌惮狗仔队的人,虽然也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狗仔队的人跟踪偷拍我,但我不愿冒这个险,所以我是不可能放他住进来的,如果住在公寓,他肯定睡不安稳,倒不如把床铺搬到小别院外面。
    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卧房的床也挪动方位,躺下来的时候,我能看到窗外的他,他钻进帐篷里面,撑起上半身,对着我做了一些手势,当然,我看不懂,却能明白他的心意。
    旬一,谢谢你,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