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作坊又接到一桩单子,买主急着要结婚的那天做婚服,所以让我尽快赶回去,这丫头还是毛毛躁躁,想来这几年做单亲妈妈还没让她成长。
五年前,她跟我一起去了上海,十月后,她生下一个女儿,无论是陪产还是坐月子,都是我一手帮忙,她直到女儿有一岁了才肯带回去给自己父母知道。
元媛的交际能力比我强,所以她是作坊的业务经理,当然,是个挂牌经理,因为我们作坊至今就五个人,还得包括了我妈,她是我的服装监制,老妈是做传统旗袍的行家,再加上我们年轻人的想法,所以做出来的衣服收到的口碑还不错。
“绘姨。”清脆的声音唤醒我的恍惚,我笑着挥了挥手,君君向我跑过来,他和廖先生是来看方婷的,但是由于廖先生还要见他的朋友所以刚才先一步离开了公墓。
“这孩子一定要等到你才肯进去。”廖先生笑得精神焕发,他一年前回了国,也打算留在上海发展,说君君其实不太适应国外的生活,为了孩子他放弃了那边的发展。当初因为为了方便祭拜,廖先生在这边有给方婷特意买了一块墓地,葬着方婷的衣服。所以我们是三年前在公墓相遇的,之后便一直联系,每年清明相约而来。
“……欢迎您乘坐中国南航航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