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想要靠近。”我坦然地说道。
“那你呢?”白晋翀扭头一问,“是不是也被吸引后想要靠近他?”
“我,我……”
“跟你开玩笑的,你们才认识多久。”
“白先生,你先去换衣服,我想去一趟洗手间。”被他这么调侃,我的确有些心慌意乱,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复一下,当然,也有害怕骑马而逃避的想法。
马场周围有个小树林,葱葱郁郁的树木很适合藏身,我转进去后靠着其中一棵树,低着头,静静地回味刚才看到旬一时的贪欲。我想,只要看到他,我必定没办法保持冷静,我满脑子都是他,如果他不回国,不让我看到可能还好,可是他……
“咴——”马儿的声音令我生疑,我绕着树干转身,定睛一看,居然是旬一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将缰绳拴在树干上。
他想干嘛?此刻这树林里只有我们,哦不对,还有一匹黑马,这匹马似乎很听旬一的话,将马栓好后,旬一在它耳边低语,果然黑马就垂着脖子不出声音了。
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身上,他硕长挺拔的身段却正好抓住我所有视线,马裤紧紧裹住强劲有力的长腿,穿着黑色马靴的他稳健而坚定地向我踏来。
我不敢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