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旬一的胸口,气得脸红。
闹了一下,走廊的灯忽地熄灭了,到了夜间休息时间,我们也都安静下来,但是旬一还是坐着,一张沙发就够睡一人,他脱掉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宠溺地笑了笑:“睡吧,我会守着我最在乎的两个女人。”
“嗯。”我枕着旬一的腿,嗅着他的味道,可以安然入眠。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到后半夜,我调整了一下身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好像看到婆婆就站在床头一声不吭地看着我们。
天,大半夜的,这样的错觉实在是太渗人,我立马清醒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刚出的幻觉也就没了,不过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待我先观察旬一有没有被我吵醒,确定他继续在打盹儿,我才小心翼翼地坐起来。
我走到婆婆的病床旁,抚摸她的脸颊,担忧地呢喃:“你千万不能有事,你一直都不希望这个家散掉,如果你也走了,这个家就什么都没了。”
出于私心,我也不想婆婆就这么离世,我觉得她从楼上摔下来肯定有问题,她不醒,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觉得蹊跷,据说当时家里只有妈和杨文华,不过杨文华受了伤,卧床休息。”
又是杨文华,这个家伙,安分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