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身边的人没什么反应,于是扭头也问:“青姐,旬一问你……”
就在我转身看她一眼的同时,没想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鼎爷却痛苦地闭上眼向我靠过来。
“青姐,你怎么了?”我连忙扶住她的身子,她有些瑟瑟发抖,抱住她的时候,摸到她背后湿漉漉的感觉,于是我抬起手,定睛一看,差点没把自己吓得晕死过去,因为我满手鲜血,整个座位都是鲜红的热血。
“小绘……”唐立青虚弱地喊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
“青姐,你……”我颤着声,低头注视她的挣扎,她靠近我的胸口,我下意识地搂住她,搂住她颤抖不已的身子。
“该死的白老弟,枪法越来越准,应该,应该超过了我。”青姐咬着牙龈,头发全都汗湿。
“岑绘,你们怎么了?”江旬一觉得我忽然没了声音,肯定情况不妙。
我怔怔地看着车窗外面的黑暗,一股莫名的悲伤拉紧我此刻的心跳。
“青姐,中枪了。”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旬一沉默下来,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试图摆脱身后那些追赶的人。而我,被血腥味占据了所有感官,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对一个“敌人”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舍和担忧。青姐是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