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关事宜取得的一些进展,他一直都是直接和周末末汇报的。上周的时候,周末末便已经从律师这里得知,企业已经将大部分的医药费结清,将钱款打到了杜衡的账号上。至于剩下的赔偿部分,就具体数量上,双方还没有完全达成一致,律师还在扯皮,不过,估计也就是墨迹几天的事情,扯得差不多了,这件事就彻底结束了。
周末末打量了杜衡一眼,微笑道:想要道谢,就只是和我说一声的吗?rdquo;
杜衡微微一怔,明明有些局促不安,眼神却亮了起来。
他不再是躺在病床上的脆弱模样,剑眉凤目,眼窝略深,微微低着头和周末末说话时,明明比穿着八厘米高跟鞋的周末末还高了半头,却愣是流露出一种很软很乖的气质。
站在气势强大的周末末面前,杜衡似乎略微有些拘谨,但是,他的身上,却又流露出独属于年轻人的直接、率真和单纯,让人忍不住想要戳戳他的脸。
周末末还没动手呢,系统已经在脑内空间耷拉着大粗尾巴跳脚叫了起来:你要对他做什么?rdquo;
杜衡有些猜不透周末末的心思,便格外主动开口问道:末末姐,我能为你做什么吗?rdquo;
周末末摇了摇手上的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