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用血在期间勾勒出一个凤凰的模样。
终于心中的那种不安开始慢慢扩大,让邪桀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转向那个红袍女子问道,“怎么回事?”语气间的冰冷让冷素琴如坠冰窖,跟之前的温柔比起来判若两人,完全不像是一个人一般。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是一个美女,但是他那么爱素白不会这样对自己的,“邪君怎么这样问呢?素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语气间的柔弱彰显得很透彻,任任何人都不能忽视那种,让人想抱着她好好怜惜。
但越是这样,邪桀的眼底的不安越浓烈,“姑娘,你说那个故人现在所在何处?”
“都说是故人了,难道还需要解释吗?”紫袍女子面对一国之君的提问不过是给了一句风轻云淡的回答。
她这话让邪桀终于失控了,他用自己蓝色的眸子盯着眼前那个紫色衣服的女子,眸子深处的悲伤将蓝色渲染得更加凄美了,他什么也没说,周身散发着冷意,
素白就这样任由他看着,看着他眼底的忧伤,心忽然疼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他,心在滴血。
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意的邪桀,红袍女子终于忍不住了一脸可怜兮兮的走近他,用自己的纤纤细手摸着他的后背,道,“好啦,先放开这位姑娘吧,我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