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直到她的公婆相继去世,她知道自己真的在也等不下去了,她进京去找自己的相公,却发现他已经不属于自己。
两个人在对话中羞愧难当,蔡邕知道了悔过,然而一切都回不到最初的时候了。
“原来是这样,多谢小姐的开导,我才能明白。”喜梅这下懂了:“这个蔡邕又是一个活脱脱的陈世美啊。”
“也不能这么说吧,”赵幽茜发表自己的言论:“陈世美杀儿杀妻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理应被处死,罪不可赦。可是蔡邕,他有自己的无奈,还是情有可原吧。”
“小姐,你真厉害。”喜梅夸奖道。
“是啊。赵小姐的见解独到,在下真的是自叹不如。不知道小野猫平时爱不爱看戏?”面具男子问。
“平时?我不看,戏是别人的事,我得唱我自己的戏,也就是每个人自己的生命。”赵幽茜风轻云淡的说。
“好,好一个唱自己的戏,就冲着小野猫这句话今天也要好好跟小野猫喝点酒,聊聊天。不知道赵小姐是否拒绝?”
“我家小姐不能喝酒。”还是和一个陌生人。这多危险?
“没关系。”赵幽茜伸出手:“请吧,”
“我们再看一个戏。”
“你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