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甚至还包含着几分厌恶。
“幽，幽月知。”赵幽月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蝇般的开口。
“你还有脸说你知？你这扫把星，整日只知道给相府添麻烦，上次那马事，我就没和你计较，谁想，你却变本加厉，我看你是非要让全京城人看遍我们相府的笑话，你才甘心？”老夫人字字珠玑，声音不大，威慑力却够足。
赵幽月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泪珠早就落了下来：“老夫人，月儿是冤枉的，这一切都并非月儿本意，月儿从未想过要败坏相府的名声！”
柳姨娘见形势不好，立马跪了下来，凄然落泪道：“老夫人，这真不是我们月儿的错，月儿着实是被冤枉的，至于那人是谁……”
柳姨娘的声音顿了下来，尾音绕了个圈，始终没说出“那人”到底是何人。
不过，赵幽茜却明白得很。
愚蠢的女人！
陷害了她一次，吃了亏，还想陷害她，她怎么这么不长脑子？
她都为她感到悲哀！
赵幽茜在心中冷哼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柳姨娘，想看看她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别给我含含糊糊的，有话就说！”饶是老夫人，都没了耐心，烦躁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