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呆呆地眨了眨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晃了一会脑袋,随后也没出现什么醉酒的症状,便想着也许只有钟灵醉酒,他七折是不醉的。
“无事,一粒药里能有多少酒,你看我这不挺清醒的。”
北药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而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他,毕竟他是亲眼看着东丹把一坛子的酒都倒进了炼丹炉里的。然而他看七折脚下生风的样子,也由不得他再多嘴质疑什么。
然而到了宗门口集合准备去第一宗的时候,七折果然还是发作了,后劲一上来估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当时上官南正拉着他训话呢,“你小子怎么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呢,在黄金屋修行几年了,就学会给人家擦地去了?提起这事我就觉得有人在我脸上打了两巴掌!”
已经醉迷糊了的七折听完则伸出手给他揉了揉,哄小孩似的道,“揉揉就不疼了嗷!乖!”
北药和东丹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一齐道了一声,坏了!
上官南给气的脸色铁青,若不是南宫北拉了他一把,他就忍不住一脚把钟灵给踹到糊门上去了!不能动脚的上官南怒喝了一声,“钟灵!你干嘛呢!”
南器还在打铁,没来这处,于是只得北药,东丹和西妖一齐上去拖住了钟灵,以防他做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