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尽了胃口,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楚总,我有事,先告辞了。她平静的说完,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慌乱转身,桌上弱不禁风的红烛因为带起的一阵微风,被熄灭了热度。
洛佳楚仕轩浊气浓浓,从桌下抽出了那束花,冷着眼走过去,这花是送给你的。
简单只想赶紧走人,只瞥了那花一眼,全无任何心绪,不用了,谢谢。
楚仕轩站在原地,还在捧着那束花,额上青筋暴突,桌上的餐食未动,佳人早已离去,他只觉无限的惆然,胸中像有块火石,又赌又烧。
小提琴手早已遛之大吉,整个空荡荡的西餐厅就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气和沉重的叹息。
从不曾体会到,会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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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跳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她觉得很累,像是打了一场硬仗般,但无奈的是,明明是自己跟自己较真,果然没有价值。
头靠在玻璃上,许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实在是累极,竟这样晕晕睡着了。
司机叫她下车时,已经到了终点,这车是辆长途车,终点也是在这个城市的近郊,这个时间,不可能再有车了,也就是说,她回不了家了。
给楚仕轩打电话,让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