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飞机一直在黑暗中飞行,偶尔有几朵黑灰色的云快速略去,实在懒得仔看。简单一直怕坐飞机,感觉这种云中飞行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稍微遇到气流颠簸,她就紧张的要命。
来的时候,几个同学还都笑她,说她没有以前胆子大了,回去时,干脆头靠在左寅风肩上睡着了,飞机快降落时才醒来。
因为太晚的缘故,她没有让左寅风送她,而是跟着几个同学一起打的车,他家离机场近,也不至再折腾回来。
到美国告诉我一声,一切要小心。
上了计程车,左寅风还在叮嘱,弄得同学又跟着起哄,实在不行,你买张机票,跟着一块去呗。
当然这是玩笑,谁不知道去美国的机票贵的要死,再加上吃住,会所现在收入不稳定,他还要还房贷,已经没有闲钱了。
我知道,你也别太累。简单朝他摆摆手,计程车消失在夜幕中。
左寅风笑着摇摇头,要有半个月的时候看不见她呢,刚分开就已经想念了,叹着气,又拦了辆计程车,朝她相反的方向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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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实在是累坏了,到了家里,行理也不用整理了,洗漱完就打算睡着,忽然想起手机从下了飞机以后,就忘了开机,这会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