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动,有种说不出的尴尬,竟然对昨晚的事忘得如此彻底干净,就仿佛他那时像要用酒来麻痹自己,然后决绝的与现实隔离开,他似乎也做到了,那种被绳子拉扯出的灵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但酒醒后,还是酸酸涨涨的难受,看来书上写的也都是骗人的。
屋子里很暖,但他宿醉刚睡,还是觉得酒精残留在身体里,挥发着冰冷的蒸汽。他走了几步,想问她自己的衣服在哪里,还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一个晚上。
你醒了?伍羽欣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既没有尴尬,也没有奇怪,反而比从前更加轻松自在。
楚仕轩淡淡笑道,昨晚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照顾你的人也不是我。她耸着肩,喃喃笑道,对了,怕你睡的不舒服,衣服帮你脱了,在房间的衣柜里。
楚仕轩纠结的望着她,笑得尴尬。也知自己昨晚有多么的不像话,此时就算伍羽欣不觉得,他自己都臊得说不出话来,更遑论在这个童心未泯,花香四溢的屋里,他更觉愧疚。
别误会,衣服不是我换的,她笑着摆了摆手,可能也觉得难为情,低低抚着额,笑得胸口都在起伏,一会儿有人送早餐过来,你自己问吧。
他怔诧间,门铃适时的响起,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