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木板床吱吱呀呀越摇越猛烈,苏梦语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百里皓趴在苏梦语的身上剧烈快速地运作着,一面还淫笑道:“摄政王叔的宝贝千金,滋味就是跟风月楼里的湘琴不一样啊。”
苏梦语恨不得将身上的百里皓碎尸万段,可是她不能,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被这只禽兽给糟蹋了,任由清亮的泪水滑落脸庞,打湿枕头。
躲在后窗下的文竹听得面红耳赤,胆战心惊,想要喊人,四下里看了看,正好看到苏梦叶和苏梦月在月带桥上带着丫头们赏月作乐。文竹立马往那边跑,刚跑了几步,又停住了脚步。
苏梦语为人如此暴虐,她还是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和苏梦语的情分比文青这个后来的不知道要深厚多少。可苏梦语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对她非打即骂,上一次差一点就把她给打死了。
如果她这次去喊了苏梦月和苏梦叶来帮忙,苏梦语的狼狈就一定会被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个目睹了全过程的丫头也一定必死无疑了。
文竹再次往苏梦叶和苏梦月的方向看了看,月光下,苏梦叶姐妹俩表情恬淡美好,正如月中仙子下凡。
文竹摇了摇头,慢慢地往回走,她还得在苏梦语回来之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