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行医来,坐了马车,在小胡同里七扭八绕,将那个行医给转胡同了,才领着行医从王府的后门里进来。
春晴馆也早就布置好了。里头设了大屏风,苏梦月和苏梦语就躲在屏风后头。床帐子也放了下来,苏梦语只伸出一只手,手上搭了帕子,请了那行医坐在床前。
那行医有些岁数了,一只手摸着胡子,一只手搭上了苏梦语的手腕,凝神诊治了半天,这才笑眯眯地说道:“恭喜了,府上的夫人这是有喜了呀。”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来,就算是稍粗重一些的呼吸也没有,当真称得上是落针可闻。
许久之后,苏梦叶才轻声问道:“大夫,您说的可当真?”
行医听得这声音如同黄鹂一般清脆婉转,却偏偏带上了一丝冷意,便将这股子少女的妩媚硬生生地压下去了几分。想来是这家的小姐了。
行医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请进了谁家,但眼前定然是个大户人家无疑。大户人家门里头的腌臜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有些大户人家的奶奶姨娘们有了身孕,自己不敢张扬,悄悄地请了外头的行医来,诊断一番,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一般诊出来有了喜脉,主家都会有一个厚厚的红封。行医打量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