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叶干脆利落地揭开了宁文韵的老底儿:“宁侧妃在执掌中馈的时候做下了很多糊涂事,我想郡王妃要不是个傻的、聋的,就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父王一直隐忍不发,不仅仅是因为顾及着和宁侧妃小时候的情分,还顾及着宁侧妃的族弟。”
“族弟?”苏梦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是并没有听说过宁文韵竟然有个族弟。
苏梦叶也很吃惊,宁文韵的族弟宁文渊现在在朝堂中也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是早晚要入阁拜相的。就连苏岚秋也要忌惮上三五分。按理来说,宁文韵有这样一个族弟,早就到处嚷嚷得人尽皆知了,没道理苏梦语不知道呀。
“正是如此。郡王妃想必也知道,江南宁氏十几年前因为卷入贪墨案,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圣人大怒,判了宁氏满门抄斩。父王多方活动,才保住了当时还是懵懂孩童的宁文渊一命。这宁文渊便是宁侧妃的族弟了。
父王将宁文渊托付给多年好友照料,如今宁文渊年纪轻轻便极有作为,七月底开朝祭典,宁文渊便会回到朔京述职。按照父王的说法,这宁文渊多半是要留任京中了,再历练几年,便要入阁拜相了,不是三公,也是个小九卿。”
苏梦语的眼中已经闪烁着兴奋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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