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团黑雾似的东西， 里面有无数张脸，痛苦的呻吟着， 嘶吼着，像是在和他喊叫些什么。
他被吓坏了。
但就是在那个梦里， 这条苍龙破空而出，一声龙啸震的他耳朵发麻， 但却带来了清冽的气息。与之前那团黑雾的沉重和凄苦不同。
那团黑雾在龙爪之下被吓的逃窜， 四散而去。
窗户被龙身卷起的风冲开，窗帘飞舞， 厚重的尼龙布发出不断摩擦的声响。
钟凌不自觉的伸出手，他想摸摸看。
龙金色的眼眸注视着他，却始终没有逾越那扇窗。龙有千言万语，却只留下了冰冷的寒风。
因为最近符咒课和道家研究课的冲击，他不断的回忆着自己小时候在道观里的情况，是怎么也不会想起这个梦的。
这个梦看似完整，可毕竟也只是个梦。哪怕这幅画上的那一双眼睛、每一片鳞角都勾起了他的熟悉感，钟凌也只是觉得，这是个梦而已。
钟凌伸出手指，慢慢的，划动空气，比着画上那条龙的轮廓，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这幅画，曾经就是出自他手一般。
段角角在他身边低咳了一声“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知道你对它抱有别样的情愫，也知道你俩有关系。但是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