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走了过去，忍不住问了一声。
“是啊，人家不但是个本科的，还是大一的萌新呢！”王教授一脸自豪的呵呵笑道，好像是再说，我能教出这种学生，我光荣我骄傲。
另一个偷听两人对话的研究生顿时震撼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心说，大一？投sci？
这个本科生是吃了灵丹妙药？吃了壮脑王？
王教授还给他受挫的心灵及时补上了一刀“别见到人家这么优秀还不承认人家哦，你们可得加把劲啊，不然被学弟给比下去，那丢人啦！”
……
宋州去找王教授改论文的时候，高数1的期末考试总算是收卷了，当时宋州所在的考场里一片鬼叫骚动。
“太难了，填空题第二道题我就受不了了！”
“这发要凉，时间根本不够！”
“压轴题好变态啊，我直接放弃！”
“何止是压轴题，倒数第二道大题就好嚣张好不好，”
“对对对，关于幂级数的收敛域和函数，并求级数那个啥的和…这一道对不对？”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懂，我是谁？我只想静静……”
“涛哥你考得怎么样？应该能及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