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天就要开始接受化疗了,我怕他太小就受不住……上网搜索了些资料,都说会很辛苦……光是想象我的心里就难受,实在睡不着,所以只能出来透透气。”
“我们笑笑是坚强的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
凌乘风也只能如此安慰田悦了。
他并非世间的主宰者,无法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田悦一样虔诚地祈祷,祈祷上天能绕过田笑这个才只有四岁大的孩子。
“你刚才是在祈祷?”
“嗯,”田悦点了点头,“小时候我妈妈说心里有希望或者有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月亮婆婆说,她会帮助我们的。妈妈在世的时候我一遇到不开心的事都会跟她一起祈祷,好像不开心的事总会轻易地就过去了。
后来她和爸爸出车祸离世了,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浑身动弹不得时就喜欢看着窗外的月亮,向月亮婆婆祈祷,祈祷我能早点好起来。
后来或许是月亮婆婆真的听到我的祈祷了,我的伤慢慢地好了起来。我能下地了,到后来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虽然田悦说得很轻松,可是凌乘风却听出了其中的不容易。
当初他还想着田悦的父亲很有可能是庄景华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