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回来了吧。”
思念到已故亡人,老人又要簌簌落下泪来,谢一海赶紧笨手笨脚的安慰老人家。
李雪闻不忍问道:“您就没觉得丽蓉她,怎么说呢,不如被附身时好吗?”
他这么问有些没礼貌,谢一海瞪他一眼就要骂,却听老人苦笑的叹口气。
“我知道啊。蓉她从小父母不管,村里孩子不懂事,免不了笑话她没爹没娘。可她是个要强xing子,从不和家里人抱怨,别人笑话她她就骂回去、打回去,久而久之谁都不敢惹了。我怎么不喜欢她礼貌又嘴甜,但那终究是假的,不是我从小带大的蓉啊……”
一处有一处人的活法,家这个名词,总能生出许多不同的复杂情感来。
三人又从村里走了一圈,确认所有沉睡的孩子都醒了,每家没了邪气。
期间收获了大多数家的感激和强行塞给的农产品,什么花生、柿饼之类,虽然是廉价自家果实,却是饱含了感激的最高档的心意了。当然,也有几户敲了很久门才开,多是留守孩子大的看小的,满面疲倦与麻木。
既然事儿处理完了,便准备归程了。
山村通往县里只有一辆客车,谢崇森淡然的在两个徒弟注视下,买了四张票。
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