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该去买彩票的,竟然碰到两个能不借助东西看到他的人,他整理措辞,“你装疯的啊?”
“是,还是不是?”男孩狡黠的勾起嘴角,“你信一个疯子说自己在装疯吗?”
白灵卡壳了:“这个……感觉你现在很正常。”
“‘正常’又是和什么对比出来的呢?现在正常,就代表永久正常么?”男孩反问,“我看得到你这一点正常吗?”
白灵又卡壳了,老弟你竟然还是个哲学家:“你,你问这个肯定就不正常了,肉眼看鬼这天赋万里挑一吧。”
男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向后一仰,懒洋洋的靠到墙上:“……就是你们想知道的那样,在公jiāo车上……我遇到了奇异的场景。”
他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单间的白炽灯亮的让人呆久了觉得眼晕,将他面庞照的白亮光洁如鬼魅。
白灵莫名的打个寒战,他不自在的从床上站起身,坐到十厘米之外的矮凳上。
矮凳用棉花包裹严禁,紧紧固定在地面,地上一片脏水污,有几张卫生纸软软的堆在脏水里,看着十分恶心。
男孩继续说:“持着剪刀的纸人,循环同一站牌的公jiāo,无边际黑暗下的无人医院,对吗?”
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