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了。
直到三人车上坐稳,车子拐出小道进入大路,导航开始,谢一海才歇了口气。
“刚才我收到了一通电话,”他说,“是徐天逢的。他精神状态很不好,他说……”
“我只能清醒这几分钟了,天师,天师求求你救我……”
白灵一震:“他被脏东西附身了!”
“很可能,”李雪闻焦虑的推推眼镜,“不知是见他前,还是见他后了。想必是秋日中午11点到12点阳气最盛,才勉强清醒求救。”
白灵不可思议极了,他有点无法接受。
谢一海把车开的和死亡赛车似的,风驰电掣形容的极为贴切,两小时的路硬是一个半小时就跑到了。他把车随意停靠路边,这么偏远也没jiāo警巡逻,急忙进了医院。
白日的医院不开灯,倒比下午更昏暗些,一切被包裹在忧郁的沉静里,只看得清大概轮廓。
还是那个老眼昏花的老护士坐前台,她没打毛衣,捧着一大张旧报纸看的津津有味。两人大步进门动静不小,她却纹丝不动的在那看报纸。
谢一海认出,这旧报纸是几年前的了,头条是“世界杯冠军出炉”,而信息却是上一届的冠亚军,这医院老古董保存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