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放到口袋,满头雾水的走了。
他一步三回头,渐行渐远的巨型松树在视野里越来越小,从门口离去时,巨松全树的样貌映入眼帘,是给人以震慑感的庞大身躯,像从地底伸出的巨人的手,狰狞巍峨。
白灵出神的想,如果这松树能化形,应该是和谢大佬差不多的冷硬酷哥吧。
哎呀,我想什么呢,白灵赶紧晃晃头,把这胡乱想法甩干净,我家谢大佬是最帅最强哒,比这破松树不知道要帅到哪里去了。
青铜门后是一道漆黑不见五指的长梯,他们沿着千百年前建筑的古老石阶拾阶而上,抬脚、落脚……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好似身背重刑的西西弗斯,每一秒钟都在重复枯燥无天日的折磨。
突然便出现了深蓝色的天,还是那片明月夜,星辉高悬,树林深处传来清凉的风,把鼻腔内墓中沉厚的霉气吹去。
这便出去了?
白灵不敢置信的愣在草地上:这便出去了。
他慌乱的四处环顾,现世景色映入眼帘,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牵起了他的:“出来了。”
熟悉的嗓音带来的三个字,让他悬浮的心轻轻归位,他对上谢崇森星夜下也好似蕴含了一汪星辉的眼,心里是止不住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