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了。
他不到七点便下了楼,头疼yu裂,双眼疼的发紧,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喜欢上幼时那么厌恶的厨房,或许是狭隘的能让他大展手脚的空间更具有安全感。
可在吧台旁,已经坐了一个人。
白灵。
他背着楼梯,柔软的卷发规矩的别在耳后,颀长白净的脖子露在宽松的大毛衣衣领外,像优雅的天鹅。
他早已听到了脚步声,当脚步声迫近时,才不慌不忙的回头,露出一个秀丽而干净的微笑:“雪闻哥,真巧。”
李雪闻顿住了脚步。
白灵见他没出声,自顾自的跳下凳子。少年身形很轻盈,像优雅的猫走下王座,缓缓朝李雪闻走来。
吧台上什么都没有。李雪闻以为他在看书、玩游戏机,或者吃东西,可吧台是空的。
他刚才在干什么?
等我?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李雪闻不着痕迹的禁闭一下眼,又睁开,不,你不要再神经敏感了,白灵没有问题,是你多疑,看什么都多疑了。
当他回过神时,白灵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少年抬起了手,轻轻抚上他的眼角。
“你为什么哭了?”他的声音轻柔如羽毛落地,飘渺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