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应当是水泥材质。虽没有装潢与家具,也是高将近三米的天花板,漆黑在空旷的空间内延伸,粗略估计,视线能及的范围就要有一百多平那么大,将近医院大厅的面积了!
医院?白灵被这个想法顿了顿,为什么觉得这儿是医院呢?
或许是……空气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消du水味?
回头,来时的柴扉已隐在了黑暗里,像笔触粗糙的油画,突兀的挂在墙上了。他试着去推,那儿只有一片光洁平滑的水泥墙。
只能向前走了。
大厅左右两个走廊,看不清尽头,谢崇森手挥罗盘,末了转向了左侧。
走廊有了地砖,是老式的长方瓷砖,蒙着一层细密的灰,砖缝倒没有污垢,曾经保养的不错。墙上零星闪过几张大字报,用钢笔、彩笔描绘着,还是四国语言的。
禁止大声,和平友爱。
欢迎苏联同志来到南云台。
还有两张十分具有时代意义的红色字报。
佘姐打着狼眼手电,眯着眼看:“俄语、日语、德语……伪满洲时期的东西。”
她说,当年,南云台市算东北少有没被战火摧毁的繁华都市,有许多苏联红军驻兵,对待日本、德国战俘十分粗暴解气,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