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似bào开西瓜,大朵大朵的溅在黑色军服上,纯白的羊毛地毯上,硬生生给房间清冷的氛围多出了艳色。
白灵怔愣的看向少年:“你……他们要做什么?”
“不知道”,少年摊手,“或许是要杀我吧。”
白灵长久说不出话来,他觉得少年的做法不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圣母,心里堵得慌。
空中血味太过浓郁,微一呼吸难以忍受的腥味便充盈鼻腔,而始作俑者正在漠然的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只见少年又一抬手,更难以理解的事情发生了,地毯上、墙上溅落的血yè,均有生命一般聚成一束,又如江河汇流,直直分作千万细流,自少年口、鼻、眼等七窍吸入!
甚至天花板上溅落的几滴血yè,也一丝不剩的被少年吸收,整个过程发生在短短几秒内,病房又恢复了昏沉沉的暮色,一切是纯净而怅然的白。
白灵不敢置信的看向少年,手指抑制不住颤抖,寻找主心骨般捏紧扶手,才不至于浑身都失去力气。
“你,难道你就是……血童?”
少年的嘴角浮上了浅淡的笑意,像是揶揄,也好似慈悲长者在看顽皮的孩子。
“我不是,”少年说,“我们才是。